「凱米,今天如何?」我一如往常地跟她打招呼。
「嗯,很好。」
「妳到國外讀書的事準備好了嗎?」我努力想話題跟她說。
「沒有。」
我們之間沒有共同的話題、沒有共同的興趣、沒有共同的朋友,更沒共同的生活,我連想個話題都很困難。
「我找到一些資料。」我傳資料給她:「也許可以幫妳。」
「謝謝。」她收下檔案。
或許我能做也只有這些,將我對她最後的一些感情,藉由幫她一些事而燃燒殆盡。
事實上,現在的我就像國中及高中時期的我,當時在國中暗戀一位女同學兩年,到了高中更慘,暗戀另一位女同學三年,我的學生時期都在暗戀女孩中渡過;其實現在的狀況跟當時也好不到那兒去,只差在我能夠和凱米正常對話,以前只能遠觀而無法褻玩焉。
「凱米,我...」
「嗯?」
「我...」
「什麼?」
我想對她說出心裡感覺,但始終無法說出口。
「Shawn,謝謝你的幫忙。」
「這只是舉手之勞。」幾天前,如果她對我說感謝的話,我會整天都很開心,但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興奮的心情,或許我也認清事實了吧。
或許她只想要一個傾聽者,聽她紓發心情,但我可能接收她太多的負面能量,以致於我的判斷力也被她影響了;對她來說,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。
唯一能夠解決的方法,就是離開她的生命,或許我應該說,讓她離開我的生命。